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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章耀,回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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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終,三天三夜的討論,讓諸神達成了共識,那就是魔界諸神全票同意遷都戰爭行星,散會後,傑停在涉的身邊,低聲說到:“父王,妹妹還在凡界,你說這。”

涉想了想,嘴唇微微張開,慢慢的說到:“你……你去一趟凡界吧……”

傑點了點頭:“多謝父王。”然後張開了翅膀,向著魔界的出口飛去。

雪堡內,研和弒還在一起卿卿我我,如膠似漆,傑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安靜溫馨的中午,就看到了研,大喊了一聲:“你居然跑回來了,我今天一定要收了你!”隨後,召喚出自己的方天畫戟,朝著研刺了過去。

聽到聲音的弒從裏屋跑了出來,看到了正在打鬥的傑和研,用法力限制了二人的武器,然後開始詢問情況。

經過半天的解釋,才算是把兩個人之間的矛盾解釋清楚,傑雖然有些不服氣,但是不服氣也沒辦法,打不過啊。

傑坐在椅子上:“叔叔,魔界要遷都了。”

“要遷到那裏,神界?”

“宇宙,戰爭行星。”

弒驚訝的看著傑:“戰爭行星不是上古的星體嗎?”

“我父親說了,上古鑄造之神覺醒了,現在天空之中最亮的那一顆行星就是戰爭行星。”

弒看了一眼研:“我不去行不行。”

傑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來報個信,我還要去凡界。”然後推開了大門,向著帝都的方向飛去。

古堡裏,研看著弒:“如果魔界遷都,你會不會回來看我。”

弒思考著看著研:“我就不回來了。”

研看著狠心的弒:“這才重逢幾天,你又要走。”瞬間轉過身去。

弒抱著研:“我不打算走,我怎麽回來,也不知道你要不要我。”

研終於笑了出來:“他們不要你我的荒蕪島一定要你,陪我去荒蕪島吧。”

“好啊!我們不分開了。”

帝都的診所門前,耀坐在椅子上翻開著一本醫書,然後門鈴響起,耀擡起頭看了一眼又將目光放到了書上:“你在什麽。”

傑看著診所內的環境:“妹妹,是父王讓我告訴你的,魔界要遷都了。”

耀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傑“好啊,遷到那裏,神界?”

傑搖了搖頭:“很遠的地方——戰爭行星。”

耀放下書看著傑:“哥,魔界遷都和我有什麽關系?”

傑看著耀:“你看看你,你是魔界的公主,是魔界的象征,現在居然這裏給區區凡人看病,你對得起父王嗎?你對得起魔界嗎?”

耀站了起來:“這裏是診所,不許你這麽大喊大叫,如果是看病,我奉陪到底,但是如果你是叫我回魔界,那請你出去。”

傑看著耀給自己下了逐客令,緩了緩怒氣,轉身離開,耀這才坐了下來,兩行眼淚流了下來:“魔界,在魔界你們關心過我嗎?父王也是,總是說政務太多,一個人在魔界的深宮大院裏我受夠了,我才不要回去。”然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。

這時候,一只大手撫摸在耀的頭上:“孩子,原來你不願意回魔界是這個原因。”

耀擡頭看了看,只見涉站在自己的背後,涉看著耀,摘下來了自己魔君的帽子,放到了桌子上: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就放下政務,好好的陪你玩一天。”

耀瞬間趴在了涉的胸前:“父王,你都聽到了。”

涉看著耀,坐到了前面:“你走了之後我也反思過,我雖然是戰爭之神,但是我也是一個父親,我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在政事上,可是忽略了你的感受,今天我可算是聽到了你的一句真心話。”

耀點了點頭:“父王,對不起。”

涉擦了一下耀的眼淚:“多大的人了,還哭,今天我就放下一切,陪你好好玩一天。”然後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的模樣。

耀點了點頭,拉著涉走出了診所,耀關上了大門,掛上了休息的牌子,指著游樂場:“父親,我想去游樂場。”

涉點了點頭:“今天不許說別的,只管玩。”然後走進了不遠處的游樂場大門。

這一天,涉放下了所有的事情,陪著耀玩了一天,到了晚上,耀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,涉也是精力充沛,在大海邊的河堤上奔跑著,直到後半夜,二人才有了一絲疲倦的意思。

耀和涉坐在公園的椅子上,涉擡頭看著天空的星星:“耀,看到了嗎?天空之中那顆最亮的行星,那才是我們歸宿,明天我們就要遷都了,你真的不回來嗎?”

耀搖了搖頭:“我厭倦了無盡的空虛,倒不如在這裏,雖不是呼風喚雨,但也是逍遙自在。”

耀原本打算聽到涉的一聲斥責,但是涉拍了拍耀的肩膀:“你已經長大了,也該有自己的想法了,只要你能夠照顧好你自己,我這個父親也就放心了,但是外面雖好,但那也不是家啊!常回家看看,我就很高興了。”

然後,從衣服裏取出一個護身符,遞給了耀:“這個是你上次和我吵架時候丟掉的,你好好戴著吧,他是你母親親手縫制的,再怎麽樣,我們這個家不能垮。”

耀看著自己丟棄的那個護身符,擡頭看了看準備離開的涉:“父親,如果我現在回來,家裏還有我的天地嗎?”

“有。”涉點了點頭,重新帶上了炎聖魔君的皇冠:“只要你願意回來。”

耀點了點頭:“我這就跟你回去。”

隨後投入了涉的懷抱,涉摸著耀的頭發:“即使你不走我都打算在五年後把你帶走,因為凡界就是我攻打神界的一個階梯。”

耀看著涉:“父親,大戰我能不參加嗎。”

涉再一次點了點頭:“可以,只要你安全,我就放心了。”

西海南城——

廖文靜帶著白冥走進了廖府,雖然是帶進去的,但是氣氛難免有些尷尬,桌子上,白冥怎麽都有些不習慣,畢竟這是白冥第一次見家長,上一世的那個見家長完全是有些倉促,讓白冥完全沒有經驗。

:晚飯吃過,難熬的階段可算是結束了,廖文靜帶著白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
一進到廖文靜的房間,白冥就開始調皮起來,在房間裏面亂翻,如果不是看在白冥前世是自己丈夫的份上,恐怕早就被轟出去了。

好不容易讓白冥安分了下來,天色就已經黑了,回到城南已經有點困難,白冥索性當時就睡在了廖文靜房間的沙發上。

廖文靜是趕也不是,不趕也不是,說又說不過,打又打不過。

廖文靜索性不管白冥:“你要睡了就睡吧,不許進來,然後關上了裏屋的房間門。”

白冥笑著看著廖文靜:“還是和以前一樣,還是那麽害羞。”然後倒頭睡在了沙發上。

門內的廖文靜透著門縫,看著白冥,不禁笑了一聲:“傻瓜,還是那麽傻。”然後睡到了床上。

此時此刻,西海城內,白尚和廖淩在一起喝著酒,暢聊著二人的婚事,直到喝的醉洶洶的倒在了桌子上。

隨後,白冥和廖文靜又一次回到了帝都,原本請教一周被各種事情耽誤,請假變成了三個月,帝都的新院內的學生也已經迫不及待的期待著實踐課的到來。

而白冥也再一次破了一次星耀帝國的例子,未到80級,就得到了一個鬼才的封號,而且白冥只是一個法聖,就被變成了鬼才法聖的封號,唯一一個封號法聖。

白冥看著學院的新院,已經開始打造一尊雕塑,這個雕塑上的人物,有些人不怎麽熟悉,但是白冥和廖文靜卻是十分熟悉,這個雕塑就是林雲帆。

因為在北冥逸的推崇下,將林雲帆完全神話了,是不可能超越的一個裏程碑,所以林雲帆這個名詞也開始慢慢的變成了一個法術的標志。

白冥看著那座雕像,又向著廖文靜喊著:“文靜,心照不宣啊。”然後又笑了出來。

很巧的是,這幾個月,學院把實踐課由每天三小時變成了六小時,白冥索性也就放開了,直接把那十個學生帶到了戰爭沙盤之上,

由這個沙盤的建造者向著學生開始了這一次沙盤的第一次使用,讓公眾都可以觀看這一次的戰鬥。

十個人分成了十個勢力,相同的兵力,在沙盤上操控著四處的征戰,十個人全部都是放開了手腳,在這個戰爭沙盤上指揮著個自的軍隊,戰爭沙盤的時間都是五分鐘為一天的單位,一座座城池的塌陷,一個個新的城池出現,勢力的擴大,也讓這十個人很快的都逐漸的敗下陣來,第一次戰爭沙盤的十個勢力,居然沒能統一,全部都是毀在了戰爭沙盤系統之中的奸臣手裏,不到一個小時,十個勢力被盡數殲滅。

觀看的人群之中,許多人都保留著不滿的心思,只有隱藏在人群之中的魔君對於白冥的這個沙盤投出了巨大的好感,嘴裏說著:“鬼才這個稱號,他是當之無愧,修覆了我戰爭學院的戰爭沙盤上的許多缺陷,更加接近於現實,時間上,也做出了巨大的改變,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。”

看到被盡數殲滅的十個人,然後將他們集合到了一起:“這個戰爭沙盤,沒有你們想象的那種勢力,但是他們卻可以讓你們更加具有現實生活中該有的那種雄風,真正的戰鬥,包含了異族、叛變、奸臣、貪官等等特殊因素,你們想要成就一番大業,就需要想辦法克服他們,雖然這個戰爭沙盤雖然特別困難,但是他們就是現實,這些該有的常識,你們在角鬥場裏是學不到的,在學院裏你們也是學不到的,唯有實際,才能讓你們突破天際。”

白冥的這一番話,讓圍觀的人啞口無言,心裏面全部都是欽佩。

但是圍觀者裏面,並不乏王孫公子之輩,他的話直接觸及到了自身的權力和權威,於是一本本奏折、聯名折子紛紛遞到了神都,全部放在了北冥逸的桌案上。

短短的一個早上,桌案上就已經放了厚厚的一疊折子。

北冥逸一本本翻看著那些奏折,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白冥做的確實有點讓人不滿,但是這就是現實,他們貪汙腐敗,還不許人說?我們的後輩如果按照他父輩處事方法,那星耀帝國就等於是一個魚肉,任人宰割,可是這一塊又不能太操之過急。”然後將那一疊奏折全部放到了廢紙桶裏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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